,曦月就比较直接了,扭头:“呕!!”,原来人贱到一定程度是没有底线的。
两丫头被吓得不轻,连忙倒水的倒水,顺气的顺气:“主子,主子您没事儿吧”。
曦月接过茉心递过来的茶水漱漱口,缓和老半天才木着脸说:“这样的闺闱秘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茉心表情又变了一个度:“原是不知道的,也是那庶福晋的陪嫁大丫鬟,叫阿箬的,今日一早便到处嚷嚷,才敬茶不到半刻钟,就······都知道了”。
曦月心口一阵反胃,实在忍无可忍:“福晋呢,半点反应没有?”,她倒不是抱不平,主要是被恶心得不轻。
茉心同样疑惑的摇摇头:
“并未,正院半点消息打听不出,想来是顾及您今日入府,不好发作吧,不过福晋倒是提出让所有女眷去跪迎您的事儿,说您是有封号的侧福晋,受得起这个礼,王爷半点犹豫没有便同意了”。
怀夕冷笑出声:“还当这福晋是什么软柿子呢,借力打力倒是用得不错”,这口气不转头就出了吗。
“瞧今日午后那位庶福晋的眼睛,肿得不成样子,这怕是狠狠压着不满呢”。
曦月一个字不想说,刚好辛夷回来了:“主子,这是奴婢给您做的虾泥羹,还有些您爱吃的糕点,饿了一早上了,快些过来尝尝暖暖胃吧”。
半个时辰后,吃饱喝足的曦月泡在池子里享受着怀夕同辛夷的双人按摩,茉心则在一旁时不时递上水果。
辛夷同曦月一个德性,俩人都是八卦炮筒子,进屋后听了一嘴,憋半晌还是没憋住:“主子,您说王爷这是闹哪样?这样踩福晋的脸面,真的好吗?”。
再说了,还新婚夜呢,王爷早破身了,那富察格格进府后可是夜夜做新娘,哪里还有什么第一夜,忒不要脸了,也不知道怎么说得出口的。
正舒服的曦月又开始反胃了,眼珠子一转,不答反问道:“若是他敢这么对我,你说会怎么样”。
这话一出口,刚进来的叶嬷嬷先炸了:“他敢!老爷少爷不得一炮轰了这重华宫”。
曦月挑眉轻笑,由着叶嬷嬷解说:“两家姿态从一开始便不同,福晋是冲着预备新后位置去的,富察氏会替她撑腰,可到底家族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