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心大了,倒是没看出来,这样的不安分。
心有不甘的富察琅嬅开始拿人开刀:“怎的发现得这样晚,府里的平安脉不是半月一请吗,可是府医不尽心敷衍了事,回头本福晋定要好好整顿了他们去”。
本来还笑着的褚瑛脸色马上变了,刚飘起来的脑子立马回位,起身规矩的行礼:
“都是妾身的错,妾身子不争气,弱习惯了,不舒服以为是常态,便没想着麻烦别人,让福晋担忧了,还请福晋恕罪,若真是牵累了无辜之人,那可真是妾同腹中孩子的过错了”。
茶香四溢的一番话下来,再配上其越说越柔弱不能自理的表情姿态,不知道的还以为福晋怎么她了,可把富察琅嬅气得不轻。
偏生这个时候,旁边某个爱显摆的嘟嘟嘴还义正言辞的火上浇油:“福晋,褚瑛纵有不当之处,可到底也不是有意,还请您看在孩子的份上多家宽宥,想来王爷知道了,也只会高兴的”。
两人一通操作下来,脚脚踩人雷电,一个觊觎长子之位,另一个端着正室的架子用王爷压她,富察琅嬅一个字没出口,两眼一翻当场便晕倒了。
褚瑛被吓得不轻,几乎不加思索的跟着眼皮一翻倒下,徒留看够了热闹的曦月同颇有些无措的青樱。
而她的略为慌乱,在弘历得知福晋有喜来到正院的时候达到了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