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妨碍,起码眼下他是乐意这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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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玉轩内,美艳的金玉妍正在无聊的吃着西瓜,见到来人方才扭着身子起来:“又去那头了?”。
贞淑也无奈的点点头:“主子,咱得想法子啊,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金玉妍又何尝不知道,她们可是带着宏图之志来的:“鬼知道这大清怎么生出高曦月那样的妖精,简直倒霉死了”。
贞淑垂眸思索片刻:“好在咱们成功投靠福晋,也算站稳了脚跟,而且,王爷待您其实也是挺好的”。
金玉妍白眼一翻:“你哪只眼睛见他待我好了,我瞅着他除了看隐月楼那个,其她人都一样,梅香院那位成天墙头马上青梅竹马,吹破天了也就那样,也就对上咱们这些不受宠的抗打一些”。
越想越烦的金玉妍烦得要死,贞淑见状眼珠子一转安抚道:“要不,咱生个孩子?”。
说到这个金玉研更火了:“不成!福晋不是个能容人的,没见那头的镯子还挂着吗,说是进府当日便赐下了,盖头都没揭呢,当真是个妒妇”。
丢开团扇继续吐槽:“你放眼一瞧,现在王爷有几个孩子,一只手都数不完”。
贞淑听着愈发觉得她们这是走进了死胡同,宠爱不是顶尖,前排都没站上,孩子也不敢生,当真抓瞎,转念一想:“那干脆别人也别生算了”。
金玉妍几乎没有犹豫:“富察褚瑛那个贱人,一个接一个的生,有了长子还不满意还要死命的揣,那便成全了她”,生死算了。
想来想去还是大家一起惨让人舒坦些:“正巧能借着这件事彻底上了福晋的船,一根绳上的蚂蚱比现在单方面的依附定然是会强上不少”。
贞淑点点头,俩人对视着,笑得格外奸邪又恶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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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里,圆明园之行刚结束,才回府还未坐下,重华宫便热闹了起来,双喜跑进屋:“主子,林雅轩那位发动了”。
正在净手的曦月擦擦手丢开毛巾:“走吧,去看看”。
富察氏这胎怀像不是很好,避暑都没去,她之前远远见过一眼,瘦得皮包骨般,只说是什么都吃不下,虚弱得厉害,浑身上下就剩个肚子了,恐怖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