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启祥宫。
贞淑带回劲爆消息:“主儿!主儿,大消息啊!”。
嘉嫔眼皮一抬:“怎么了火急火燎的”。
贞淑散了屋内的人,凑到她身边:
“您还记得几月前让奴婢找人跟着海兰的事吗,今日押送海兰回延禧宫更换衣物清财的时候,她无意间听到里头那主仆俩谈到了什么姐姐,什么冷宫,还有······永琏阿哥”。
嘉嫔眼睛陡然瞪大,也不管什么晚上不晚上的:“走走走,长春宫,快!”。
趁你病要你命啊,娴妃,这次看你怎么个死法。
同一时间,承乾宫。
嬿婉躺在床上眼珠子乱转,她在思考自己到底怎么晕倒的。
莫不是营养不良?
或者被气晕的?
弘历坐在床边扒拉着她的手不放,一瞬不瞬盯着她滴溜溜的黑眼珠,以及时不时还皱皱的秀气鼻子,诱惑他伸出手去捏一把。
一旁的目光太过炙热,嬿婉侧头看去:“······皇上”。
弘历马上咧开嘴,八颗牙齿白白的:“醒了?可要吃点的东西?朕让膳房准备了许多”。
“······嗯”,这人笑得好像傻子,还这么看着她,就挺猥琐,好在人家五官是真的抗打。
弘历唤来人替她更衣:“朕在厅里等你”。
嬿婉挥挥手,不走心的应了一声。
待人离开后自己便呆呆坐着,开始解析自己。
她感觉自己似乎血脉觉醒了,日后再不打算受谁的窝囊气,退一步不会海阔天空,只会迎来蹬鼻子上脸。
保护身边人也要讲究方法,一味隐忍只会加速她们的遭殃,还不如迎面对上,指不定就能阴差阳错的开辟出另一条路。
两人进来后便开始替她收拾,现在已经是晚上,嬿婉着了单衣,发髻也只是最简单的盘辫,期间三人都挺沉默,直到要走的时候,澜翠才大胆拉拉她的衣袖:
“娘娘~奴婢觉得,咱们是不是该······硬气点?”。
春蝉也跟着点头附和:“是啊,主子,咱是没啥背景,但也不怕不是,我俩都陪着您”。
澜翠更直接:“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