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师对这个三天两头找存在感的女人不是很有好感,但本着教养也还是好生回答:
“国度之间,是不一样的,我们那里确实是一对一”。
如懿熟练撅嘴,小声的嘟囔着:“可是我同皇上原是情深似海时,却也没能同画师所言这般,如今更是落到如今这个局面”。
这样的话他都听得耳朵起茧子了,不明白这位为何来找他霍霍,直接装聋哑人。
如懿半晌不见对方附和,有些不满,继续暗示:
“想来是只闻新人笑,不见旧人哭的缘故 ,我少时读过兰茵絮果几个字,当时只觉得惋惜,现在看来却是真真实实存在”。
现在满宫都在为皇贵妃一事喜气洋洋,她实在心梗,便想来这里找安静,同时也是觉得对方同这里的人不一般,尤其是他一世双人的言论,可算是落在她心巴上了。
想着也可以找找共鸣,可郎世宁却是烦躁得很,天天被人叨叨同一件事,便是死了儿子,再多悲伤怜悯也够够了,于是接着装聋作哑。
如懿抿着唇,决定再直白点:“如果没有皇贵妃插足,想来一切都会不一样吧”。
门口本打算转身的魏母:“······”,好家伙,她就说着怎么前一句听着就茶香四溢的,原还真是个小婊砸。
她这暴脾气:“这人是谁”。
澜翠义愤填膺,小脸上满是愤懑,劈里啪啦把里头如懿的以往抖了个干净,她这些年虽没人敢惹,可嘴上功夫半点不见倒退,又辣又毒,丝毫不给情面。
魏母冷笑出声:“哦,原是她啊,难怪了,又是谋害皇嗣,又是欺压嫔妃,还闺中时就成天念着想要同人私奔珠胎暗结的下贱货,确实自她嘴里喷出什么脏话都很合理了”。
两人隔着一道帘说的,嗓门还一个赛一个的大,听得清清楚楚的如懿脸色大变,随即怒火中烧,翘着她的招牌鸡爪就企鹅晃走了出来。
待看清眼前人后,伸出她的短胖黑小一根指,夹着嗓门道:
“你······鄙薄无良,粗俗不堪!本宫是皇上亲封的······贵人,岂容你这般放肆”。
魏母能忍?
那必是不能够的,而且她打听清楚了,这位家里还不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