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花落,经年后。
五岁的琅嬅坐在秋千上一晃一晃,跟着的素练不住的劝说:“格格,您今日还要学琴呢,可不能这般枕于玩乐”。
琅嬅左耳进右耳出,摇着小短腿,软软的问:“为什不能玩鸭,阿妈说了我还小,可以玩多多时间”。
同样不是很高的素练继续给她洗脑:“夫人说了,您将来要给家里争光的,学完了也要继续其它课程”。
琅嬅继续晃动小短腿,两只白嫩嫩的手扭在一起,开始反驳:“可是我不想学啊,每天都在弹,哥哥他们就不这样”。
素练恨铁不成钢的持续性输出:“格格~他们都是男儿,您怎能比呢,咱女儿家就该学得端庄大方,将来做那等高门主母,好回馈家族才是”。
“……”,感觉怪怪的,又不知道哪里怪。
想不通的琅嬅小声逼逼:“你话好多啊,是我见过最多的,你家里人都没有嫌你烦吗?”。
素练小脸一红,感觉不太开心,琅嬅哼了一声跳下去,哒哒哒朝着书房跑,后边的丫头都跟不上。
“格格!格格您又要去哪里,您今日还有许多功课呢”。
琅嬅一边跑一遍捂着耳朵,嘴里不停嘟囔:“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门口的小厮一见她就咧嘴笑:“九格格来啦,几位老爷在里头忙着呢,您要不先去侧间休息休息?”。
琅嬅踌躇片刻,也知道大人有事闯进去不礼貌,正准备转身,屋内门便打开了:
“琅嬅来啦,过来二伯这里”。
是马齐伯伯。
琅嬅几乎是跳进他怀里的:“二伯,你们都好忙啊,大哥他们也是,没有人陪我,额娘还压着我学习,好多东西,我每天天不亮就要被叫醒,睡得比狗晚,起得比鸡早,要累坏了”。
马齐一听还没说话,李荣保先黑了脸,他接过琅嬅,捏着她脸上少了一圈的肉,心疼得一抽一抽的:
“是阿玛的错,过后回到正院来住着吧,啊~”。
富察氏再度崛起后,他确实很忙,这一代的儿子几乎都是他贡献的,都得培养,二哥三哥虽也分摊了许多,可还是忙,这才想着把孩子容觉罗氏带着两年,待他空了些再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