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她放开后,两人就时常被罚,不是在禁足就是在禁足的路上,一次半年一年那种,尤其青樱,这才禁了出来,还敢告黑她状说自己苛待她。
真是笑死人了。
高曦月喝口茶就来了劲:“哟~咱们喝露水的青格格出来了?”,让你不自量力,被罚又被贬,活了大该!
青樱一件菜色,确实是菜色,吃了三年素,可不就菜么。
见她不说话,高曦月不满意了:“问你话呢哑巴了?还当自己同我平起平坐吗?有没有点尊卑理念”。
话音刚落,富察诸瑛接过腔:“庶福晋怕是不知道呢,人家可是自诩王爷小青梅~怕是别说您了,就连……都没放心上过呢”。
说话间还瞟了一眼琅嬅。
她如今已经不指望生什么长子了,标准一压再压,只要成为王爷的正式妾就成,别的都是空谈。
两年了使劲浑身解数就见到王爷五六次,还是僧不多的情况下,两回的府内中秋宴,福晋主持的,再两回的途中偶遇,加一块被罚了整整禁闭一年,剩下两次是给福晋请安的时候撞上。
她都要欧死了,什么野心都被磨平,安生过活吧,心气不平的时候就跟着高曦月怼人,爽还是挺爽的。
琅嬅听了这么久的嘴炮,也确实没什么意思了,来来回回就那些话,都听腻味了:“行了,今日到这儿吧,都各自回各自院去”。
几人现在乖得不得了:“妾身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