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别”。
惢心敛去笑意:“庶福晋聪慧”。
诸瑛淡淡轻笑,言语间尽是讽意:“福晋真当是宽宏,既得了名声,又少了自己的愧疚”。
一个庶福晋,打发要饭的呢,她额娘给她算过,她可是生儿子的命,有了孩子,侧福晋都不在话下,何需她来施舍。
惢心难得疑惑,福晋愧疚啥?
难道说的王爷?
可王爷是个人,自己不愿意来,还能有人能绑着他勉强着不成?男人若是想要,谁都挡不住,可若是不要,同样的也谁都塞不进去啊。
奈何这话她不能说,只复读道:“庶福晋聪慧”。
诸瑛知道她是本分老实的,也不指望她说出什么别的话来,只问:“幽梅院那头,可有打听出具体的?”。
那日事情闹得大,都知道是青樱犯事,可具体的前院是瞒得密不透风,幽梅院出来的也三缄及口。
她愣是到现在都没能捋顺事情来龙去脉,想想就烦:
“这叶嬷嬷拿着鸡牌当令箭,把控着重华宫内几乎所有角落,定立不许人多嘴多舌,还有那个叫叶心的也是个横的,浑然不把福晋之外的人放在眼里,本福晋想知道什么竟也是困难”。
想来这次也是玄的。
可是她没想到,惢心自带外挂:“这……确实是打听出了些东西”,然后叽里呱啦吐干净了。
诸瑛好生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的?”,以往让她出去,钱没了,消息不定有,现如今这样管用了?
惢心是个忠心不二的,也不瞒着:“奴婢同前院新上任的大太监李公公是同乡,进来后也受了他多番照料”。
诸瑛“……”,这把破天的富贵,总算也要轮到她了吗?
眼膳时分。
琅嬅带回一只小白鼠:“三宝,你亲自照看,要给它洗白白了然后喂胖胖的啊”。
三宝上前稳稳接过,道:“福晋放心,奴才定会安置好这小家伙的,不过,主子可有替它取个名儿?”。
琅嬅想了想:“就叫扁扁吧,它脑瓜子瞧着扁扁的”。
头一次词穷的三宝:“……主子说的是,这名儿一听就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