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年世兰瞪她一眼,冷着一张倔强的脸,昂首挺胸着离开,插肩而过的时候冷静驳回:“我并未哭”。
文鸳:“······”,抿了会儿唇,默默走开。
接下来的她一路上都有点沉默,情绪并不是很高。
回到储秀宫的时候,才泡了个热水澡出来,就听景若问道:“小主可是不开心?”。
文鸳盘坐在罗汉床上,下巴磕着膝盖,摇摇头:“并没有”。
景若想到路上的事,又问:“那小主可是不满与年答应撞上的事?”,可瞧着她家主子也不像是生气的模样啊。
文鸳沉默片刻,缓缓说出:“景若,年氏当初仰仗家世在宫中横行霸道,
可如今却树倒猢狲散,落到如今的下场,我因为父亲的功劳进的宫,似乎同她······并没有什么两样”。
景若不懂这些,但还是捡着好话劝慰:
“小主,这您就想多了,老爷那般小心谨慎,年将军传言是何其跋扈,怎能相提并论呢,咱们还是想点别的吧,您之前不是说给养心殿送汤吗,可要奴婢现在去安排?”。
回应她的又是一阵沉默,文鸳垂着眼帘发了许久的呆,才突然起身:“走,给阿玛写信去,让他安安分分做臣子,不要干坏事”。
年世兰的惨兮兮的样实在戳着她了,她不想以后也变成那样。
美人可以夕阳迟暮,但不可以中途夭折,沧桑可欺。
景若不知道话题怎么就变成了这样,愣了一下赶忙跟上:“······哦,好,奴婢给您磨墨”。
差不多半个时辰过去,洋洋洒洒的好厚一叠家书才完成,文鸳把信封好送景若手里:“你去,亲自送”。
景若呆呆的点头,走到门口不忘问:“小主,那汤还送吗?”。
文鸳沉默后,很认真的说:“不送了”,都不熟,送什么送,她自己都没得喝。
“这······好的小主,那奴婢这就出宫”。
也是这个档口,景禾走了进来:“小主,可要传晚膳了?”。
文鸳看着她,有些陌生:“你是~”。
景禾深知现在正是上位的好时机,自然不会放过:“奴婢原名兰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