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也嘟囔了一句:“难道是时间长了褪味儿了?不应该啊,才几个月”。
在她身后,听到所有的叶嬷嬷眼神一闪,默不作声。
景若见她不上心,继续说:“娘娘,奴婢是觉得,这温太医怕不是给菀嫔养着的吧,连她的好姐妹都这样上心,爱屋及乌,三天两头的跑”。
文鸳依旧不在意:“管她呢,又不是跑的我的宫里”。
她真不是很想聊此人,那温实初面上窝窝囊囊的,可对方的言行举止却都透着不卑不亢,显然不是真的惧了谁,胆子大着呢,指不定抄家灭族的罪人家做起来眼都不会眨一下。
叶嬷嬷现如今已经另外培养了景蕊做储秀宫掌厨,自己则混上了文鸳身边。
也算是真正打入了这对主仆的内部,这种献脑子的时候自然不会哑然:
“娘娘,奴婢也觉得不大对,惠贵人的伤口奴婢当在夜碎玉轩也是看过的,好生养着的话,不至于现在还好不了,起码不会如此频繁的出问题”。
所以,定然是有什么内幕。
文鸳脚步一顿,挑眉看着两人:“你俩倒是宫斗小能手”。
反正也无聊,听听没坏处:“来吧,说说,都看出什么了?”。
短短时间双双抛却偏见混成储秀宫左右护法的两人对视一眼,依次开口:
景若撇撇嘴:“奴婢觉得温太医同菀嫔不太对劲儿,或者同惠贵人之间······这位太医,可是年轻温润得很呢”。
叶嬷嬷也撇撇嘴:“奴婢也认为不大对,就算是投靠了菀嫔,也不至于这样亲近,况且这位惠贵人也是特立独行的,自假孕风波后便对皇上冷冷淡淡,
端得像那嫡出公主般高傲,最重要的是,奴婢听闻之前这位患上时疫也是温实初悉心照料,濒死之际的恩情,要想转化为男女情爱,可不是什么难事”。
文鸳走走停停,懒懒散散:“虽然很有道理,但没有证据,日后还是别说了”。
关键是:“便是真绿了谁,那帽子也不是咱戴,无妨的”。
叶嬷嬷眼皮子一翻,没忍住吐槽:
“娘娘,这沈贵人成天哀莫大于心死的鬼德性,瞧着像是全世界都对不起她的矫情样,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