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擦哪里。
就这么认真的做了不知道多久。
喘口气的功夫,婉宁灵光一闪,想找个看起来老实的搭两句话,套套近乎,看熟了之后能不能蹭着他们一块集体活动。
最后锁定了一个肤色偏黑的小太监,她装模做样的擦到对方边上,组织了一下语言,开口道:“咳咳····那个,这位公公好”。
黑皮肤小公公看着她的表情有些莫名,她立马礼貌笑笑:“我想问问你们都是······”,在哪里吃饭。
话没说完,眼前的小黑像是得了什么令,扭头就溜了。
“······”,婉宁怔了一瞬,有些不明所以:“跑什么这是?”。
不过眼瞅着这位没戏,她捏着手心的抹布,准备寻找下一个目标。
才转身。
“······”,什么鬼,走路没声音。
婉宁心里骂骂咧咧的,面上却立马调整过来。
“参见陛下~”,为什么没人唱报?
果然隔国如隔山,这宫廷礼仪相差就是大。
红鄂嘴都快抽烂了,大燕到底是怎么教养的这么个奇葩公主,为何半点看不出一国公主该有的姿态和气质,整一个厚脸皮的小流氓。
对着谁都能霍霍两句,也不管认不认得,自来熟得不行。
元只盯着她黑漆漆的脑袋,好半晌才说:“婉宁公主的生命力,还挺顽强的”。
据说这她不管是被送来,还是被虐待,亦或者被殴打,全程一滴眼泪没掉过,抱怨更是没有。
受着伤的能自己觅食,伤好了来伺候也是坦荡不拘,现在饿着肚子更是不见丝毫气馁,扭头就开始找新路子活下去,自愈力简直强到可怕。
婉宁:“······”,什么意思?
红鄂叹息一声,瞥了他一眼追上陛下的方向:“行了,这些活你以后不用再做,跟上来吧”。
婉宁想不通,干脆就不想了,丢开抹布跟了上去。
说实话,元只身边的宫婢实在少,数来数去从早上到现在就她跟红鄂,人家红鄂比她官大,所以什么活都不得她来。
好比现在。
元只淡淡看了她一眼,她立马得顺着红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