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松开她,带着满身的怨气没入外边漫天白雪。
帐外的红鄂见此,都不用思考就知道是被里头那位给气着了,一时也不好开口,只默默跟着。
几步开外,元只停下来:“此次行猎时间缩短一半,另外,加强营地防范”。
海威同红鄂对视一眼,约莫明白了什么意思:“老奴明白”。
屋里,婉宁在元只离开后便脱了鞋缩上小榻,抱着毛茸茸的狐毯,把自己暖暖的藏在里边,很认真思考起今日晚膳会有些什么。
五日后,元只带着大部队离开了,草原的辽阔是婉宁无法想象的,她就这么站在原地,看着骑在马上的高大身影,渐渐变成一个小不溜秋的黑点子。
扭头就要裹着厚厚墨狐外褂回窝。
红鄂咬牙看了她好几眼,眼底盛满不悦,到底没忍住:“赵婧,陛下此次出行会有一月多,你没什么要说的吗?”。
婉您懵逼的回头,懵逼的看着她,然后懵逼的回答:“啊?不是三月或两月吗?”。
红鄂彻底黑下脸:“······你!”。
婉宁莫名其妙的扭着两条小细眉:“姑姑是担心陛下吗?可前两年咱们甚至都没来行宫啊”。
红鄂无话可说,转身走开:“······”,她担心有什么用,她担心是没价值的,陛下要的是这个没良心的担心。
盯着对方的背影,没良心的婉宁默默揉揉鼻尖,再次紧了紧身上的毛毛,小跑着回了帐。
深夜。
大燕北营,赵晟正在画图,他已经三年没见婉宁了,好不容易元只那个狗东西没把她关在北宫,他得抓紧时机。
楚岚知道拦不住,索性就加入:“殿下,渌阳杀手训练基地比起三年前扩张了几倍,私盐运送线也已经打通,并正常通行”。
原本他想着挪动盐铁司的算了,反正孔判官是他们的人,但殿下说那样不长久,且风险大,后来干脆在南部一无主荒岛偷偷建了个盐田,外围弄上大型养鱼场,很好的给遮掩住了。
想了想继续补充道:“还有定州的几处大型制糖作坊也已成型,半月前已经正式启动”。
他们现在是要物资有物资,要人才有人才,要钱也会源源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