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一强势,越靠越近。
元只搭在她肩上,端起一旁的润喉汤喝下,轻轻抚弄着她的下巴,然后抬起,在她水汪汪大眼睛的拒绝下,渡了过去。
两人的唇瓣时隔不久再次贴合在一块,仍能使婉宁微微发颤,鼻翼间全是檀香的窒息感扑面而来,是这样的熟悉。
末了被他提着亲了又亲,最后团吧团吧把带出了帐,这是她没想到的,他同大臣们讨论政务,竟也不避着她。
其实是她想多了,从始至终,元只都没刻意不让她跟着过,也许是太过自信强大,所以不在意这些。
大臣们倒是都很淡定,眼里除了一开始的惊讶,别的没了,要说今日的事还真跟这位有点关系。
“启禀陛下,大燕小皇帝于月前登基,萧瞑寒和赵晟先后回的京,时隔······不算短”。
起码是不合理的长,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爹快没了,按道理说是该儿子先回的,怎么就一个将军先捉急莽慌的跑了。
元只淡淡应了一声,大概知道怎么回事,赵晟这次回去,十有八九会扑个空。
小小的插曲过后,他们的话题直接岔开,接下来的时间似乎过得格外漫长,乏味得不得了,婉宁被元只放在一旁的贝壳椅上,像是养着的一颗珍珠。
聊着聊着的,元只叫了停,扭头打量了她一会儿,低声问:“无聊?”。
婉宁把玩珠串的手顿了下,老实回答:“······有点”。
元只俯身拨了拨她额间落下的小碎发:“那就去玩吧,红鄂会随身保护你”。
夏木也会,但他没说。
婉宁在帐外站了许久,满脑子全是赵邺登基的话,像是苍蝇般转啊转,烦得要死,转个不停。
紧随其后的是乱七八糟各种想法堆叠起来。
老头死了吗?
刚才他们没说他噶没噶,那应该是活着,这是趁着自己还有口气,赶紧扶自己心爱的儿子上位?
他在防着谁?
哥哥?
婉宁狠狠呼出一口气,却怎么都化不开心间团起的闷热,顺带着连她自己都不曾留意到的那股深埋几年的委屈,被挖了出来。
那真是伤筋动骨的疼,潮水般袭来,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