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元只被她一连串的莫名操作弄得有些惊到,打算回头问问太医,可是正常变化,闻言便扶她起身靠着,小心翼翼的回:“自然是很好的”。
婉宁捏着怀里小孩扁扁的鼻头,继续追问:“那,可有定下名字?”。
这是一早就确定的,元只理理她耳边碎发:“元暨白,小名你取”。
省身克己,白璧无瑕。
暨白。
她笑着又捏了捏他的鼻尖:“就唤扁扁吧,小鼻子扁扁的”。
“好”,元只环抱着她,也包括孩子,一大一小囊在怀中,当真是幸福得遮掩不住。
一月后,满月宴前夕,元只还来不及昭告天下,婉宁便替他递上一盏热茶,缓缓开口:“元只,我想回大燕一趟”。
屋内气压一低,空气中的颗粒似乎都静止在了原处,元只敛去所有笑意,眼底泛起层层汹涌,而后很快归于平静。
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咱们要成婚了,婉宁”。
这样平静的语气,似乎只是在说今日天气很好。
婉宁拉过他的手:“哥哥还没走对不对?让我跟他回去吧,婚礼我们推后举行,三年,三年我就回来,当然,如果那个时候你还要我的话”。
元只低头看着她伸出的手,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却是为了推开他,着实让人愉悦不起来。
默了一瞬,内殿孩子的哭声传来,紧随其后的,是红鄂耐心的轻哄,元只抽回手,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
“半年”。
好家伙,砍半的流程都不意思意思吗。
婉宁皱着眉:“两年”。
元只将茶杯磕在桌上,重重的,随即毫无征兆的揽过她的腰,轻声细语着问:“婉宁,你在跟孤讨价还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