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另辟蹊径?
赵邺弯着唇角问她:“皇姐觉得如何?”。
婉宁抿一口清茶,不甚在意的回:“天子门生,陛下亲选,自然都是不错的,若是无其它,府中事务繁忙,我便先回去了”。
中间那个有点合乎口味,带着点离经叛道的味道,看看能不能拽过来。
在三人的恭送下,婉宁出了殿门,全然没有注意到,赵邺眼底的一抹失落,沈玉容隐藏极深的野心,以及······张齐正唇角勾起的不羁。
公主府中,梅香领命后便下去了:“公主放心,奴婢定然给此三人祖宗十八代都查出来”。
梅花在一旁打着扇,见正事告一段落,便出声问道:“殿下,鹤林观那头来信,一切照旧,都安排妥当了”。
有仇必报,拒绝情感内耗,风水,天文,易经无一不通,鸡鸭鱼肉无甚不食,路见不平拔刀两脚,绿林好汉说交就交。
这老祖宗给的教派,比那进口的转世轮回合她心意多了,每年听上一回那瘦骨老道的胡言乱语,心境开放何止一个度。
婉宁心情不错的应了声。
到底根基不深,也不是什么门阀大族,消息来得很快,粗粗一扫:
榜眼探花皆是孤身,天灾人祸的死了全家,也是难为他们了,一路拼杀出了重围。
“薛芳菲,淮乡第一才女”,倒是不辜负白日里的眼前一亮。
婉宁丢开几张纸:“都先盯着吧”,不急的,慢慢看。
停留在某个名上的视线彻底收回,可惜了,为个男人要死要活,委曲求全,不过人各有志,或许人家就能修的圆满求仁得仁呢。
这样的预想是在三日后被打破的,高高的台阶上,婉宁腕上一面丝巾滑落,很不巧的被一阵风带走,沈玉容将薄薄一层纱递还给她。
“长公主殿下”。
婉宁冷眼瞧着对方恭敬弯腰的模样,端的是一派清风朗月,却是她最不喜欢的款。
梅香多了解她啊:“沈学士,你自行处理了吧”。
后来梅香告诉她,沈玉容将丝帕揣在了怀里,婉宁当场就笑了,讽刺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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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
沈如云抱着一本棋谱,喊天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