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皮带骨的吞啊,咱就逮了一个小白脸,油皮没破一块呢就给这么多”。
一向稳重的陆玑也抖着手:“别说了,赶紧干活,门口那女的不耐烦得很了”。
不耐烦的戴月斜靠在门边幽幽开口:“说啥呢?这么热闹?”。
跟在她身后的姜梨抱着个小本本不停纪录:“逗是逗是,要是嫌少的话我们不介意再要点”。
文纪同陆玑对视上:“······”,要你大爷!
窝窝囊囊的埋头苦干,送走这两尊煞神后,两人齐刷刷跑去告状了。
“主君,您是不知道啊,那俩人可嚣张了,还有那个叫姜梨的,好像天生会识宝,专挑好的”。
叶家江南首富,姜梨八九岁才送走,什么好东西没见过,凭着本能也不能抓烂的不是。
“要我说啊,咱们当初就不该招惹上那位,本来也没什么确凿证据,这不是明晃晃给人送把柄吗主君,您以往可不是这么莽撞的啊”。
陆玑见萧蘅脸色越来越差,狠狠拐了他一下:“行了,你闭嘴吧”。
萧蘅浑身冒着冷气的抬脚离开,在那之前不忘交代:“三十棍!”。
文纪小脸白白:“······我,唔~”。
陆玑及时堵着他的嘴:“得了,你今日确实有些话多,去领了罚吧,别再让主君生气了”。
鼓楼上,灯火璀璨,陆玑问出了同纪文同样的疑惑:“主君,您是为了查······将军的事才······可咱可以私下来的”。
现在不但明着得罪了人家,最重要的是,还主动交代了缘由,给人防备机会,主君到底是图什么啊?
其实不图什么,萧蘅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不理智,一开始确实想着借着查私盐的理由名正言顺打入公主府内部,或者说揪出成王小辫子。
只是他没想到后边就一路失控了,昨夜对上她清亮的眼眸,一时嘴快,抖了出来。
“把布置的人都撤掉,尤其知颜,也送走吧,之前抓到的人继续用刑,看能不能再吐出点什么”。
陆玑一时无语,抿着唇应了下来:“是,主君”。
深夜,公主府。
婉宁心情很好的打量着刚到手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