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着扶手,显然是气狠了,季淑抹着红红的眼眶:
“梨儿啊,我们也是信你的,便是一月前你······我们也是依旧站在你这边,甚至先后请来城中顶好的大夫查验,可,可都是一个声啊”。
说着还哽咽起来:“梨儿,你······你就好生交代了吧,可是那夜······不管你是自愿还是被迫,我们都会替你做主的”。
这茶言茶语的,堵死了薛芳菲所有后路,因为她根本说不清消失那夜的事,一时无言间,姜若瑶上来就是“啪啪!”,两巴掌。
“你这个祸害!父亲~都这样了还要留着她吗,咱姐妹怎么办”。
季淑然一下就哭唧唧,二房见此立马叫起来:“大哥,你这不厚道啊,她到底是山间长成,现在送走还能挽救挽救府邸其她姑娘,你·····你考虑吧”。
不要这么盯着他,又不是他生的这么不知廉耻,胆大胡为的女儿。
就在薛芳菲打算冒险扯出长公主时,姜景睿拉着一姑娘进来:“她她她,肃国公府邸专用药师,祖母,大伯父,她说二姐可能是被人下药了”。
萧蘅到底还是管她的,司徒九月诊断结束后倒是帮她澄清了些,但二房咬死不信,谁让她一直都离经叛道的呢,老太太这次是全然无法了,但还是为她争得一线生机。
“送去家祠吧,真如这姑娘所言,一月药效没了再做打算”。
姜梨终于舒出口气,却又因为九月靠近耳边的一句话坠入冰窖:“你是真的怀孕了”。
~
公主府。
“玫瑰花瓣一片一片片~凋落在眼前~”,
“你的承诺一点一点点~回荡在耳边~”
······
奢侈华丽的浴池中央,婉宁游得可欢了:“怎么样了鸭”。
戴月笑得跟个大反派:“回禀公主,空青也就这点本事了,那自然是,一切顺利的”。
嘿嘿嘿。
这样啊,她好像有点幸灾乐祸,怎么办。
“去!今夜吃全羊宴”。
梅香两姐妹也是乐颠颠的,一人撒着花瓣,另一个添着美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