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淡定,莫名让薛芳菲心里没来由的一慌,木着脸说着自己的分析。
梅香这回不忍了,一脚就踹人二米远:“搞半天全是你自以为是的幻想呢?你倒是敢想,也敢做!那什么丝巾没啥标记,我们殿下不知道丢失了多少块,鬼知道谁捡了去,还有,宴会到的时间更是巧合而已,你也是神人,这都能脑补”。
这一脚力道不轻,薛芳菲一阵头晕目眩,但每个字她都听进去了,直起身后陡然朝着上首看去,婉宁正目光澄澈,或许还带着一丝疑惑的看着她,这会儿心都凉了半截。
抖着唇瓣:“真的不是你?”。
姑娘似乎伤得不轻,为表安抚和尊重,婉宁不太走心的摇摇头。
这回的薛芳菲瞬间失了气性,一直以来,她之所以自信,骄傲,习惯性高高在上说教别人,很大原因是来源于她的聪慧和识人,可第一次出错,你差点搭上一条命,第二次出错,她搭上这条新得的命。
婉宁看着颤抖得不成样子的女子,像只没了太阳光的黑乌鸦,失去夺目的光泽:“本宫承认你的能力,学识,远见以及敢拼敢闯敢赌的勇气”。
但并不认可这个人。
她看好良善的普通人,也欣赏明明白白的坏人,却唯独不喜欢卡在中间的伪善之人,都是些道貌岸然的牲口,吸着别人的血却还能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瞧着她,婉宁叹息着挥手:“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