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知何故,昨个儿连夜骑马去了南方”。
这便是不肯认输,还想着垂死挣扎逆风翻盘?
到底是少年意气,狂热的血不允许他就这样悄无声息的下去。
“罢了,随他吧”,反正再回来,朝上是不可能有他的位置了。
司徒九月她可好吃好喝伺候着呢,大昭皇帝脑子进水了才会不惜耗费军力,去帮一个才见几面的情敌。
而且,在对方看来,她身后站着的,还有即将回朝的亲哥哥。
事实也是如此,仅半月不到的功夫,萧蘅就灰溜溜的回来了,吵着要见她。
婉宁这几日忙着重塑朝堂,也忙着登基大典,还忙着整合京中全部兵力,哪里有空搭理个小屁孩:“让他滚回家里呆着,看在萧家世代为国尽忠的份儿上,没人会动他!”。
依旧守着他的爵位,安生当着肃国公。
戴月亲自出去见的萧蘅:“我说你能不能别这么给脸不要脸,都这样了你还想那些不切实际的东西呢?我们主子也是先帝的孩子,皇帝轮流坐,让她当当怎么了?”。
见他一脸青黑,翻个白眼又道:“萧蘅,其实你也知道,我们主子已经很仁慈了,便是此次江山换血,她也并未滥杀一个无辜之人,你以为是为什么?”。
殿下并非嗜血残暴,也并不想报复任何人,她只是在很努力的,试图掌控自己的命运而已。
萧蘅张张嘴,再想说些什么,最后却只是落寞转身。
为什么?
他不知道吗?
知道的,只是或许是一切的改变来得太快,明明是天大的事,他为此做着全全准备,却眼睁睁看着它如此轻描淡写的被平息,彷佛风没来过,雨没下过,让人一时无法接受,像是信念的崩塌,仅在一个转瞬间。
短短几个台阶,他却好似走了一个世纪,突然想到什么,脚锋一转,去了冷祥台,听说,赵邺被关在那里。
门口的人许是得了吩咐,没拦着他。
见到赵邺的那一刻,浓浓的歉意席卷而来,他跪在地上,是君臣,也是兄弟,他对不起他,都是他的自以为是,才会让事态发展成这般模样。
这是他第一次这样认真的朝自己下跪,赵邺丢开棋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