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她也没打算过。
但小白如今都七八岁了,确实也不好再昧着名分不给:“嗯~”,刚应下又赶忙补充,“那······得你嫁过来”。
她大小是个皇,怎么能嫁出,得是娶进。
元只唇角缓缓拉平:“······你这说法新鲜,孤要怎么嫁?”。
婉宁不客气的回怼:“······我也是个孤”。
一条道走多了,自然就成了路,所有不新鲜的东西,不都是从新鲜开始的吗?
别以为她不知道这家伙跟她打着一样的狗主意,婉宁斜着眼睛盯着他,强调:“我肯定是不会跟你跑的啊”,青天白日做什么梦呢。
俩人现在身份特殊,一方不妥协便成不了,到最后,自然是谈崩了。
不过也不是一次两次,崩着崩着就习惯了,婉宁也不在意,而且她看得出来,元只不会真逼着她,就过过嘴瘾,顶多怀着点小期待。
此次谈话的不愉并未影响什么,一家三口还是该过过,在观中待了将近小半月,一直也没闲着,不是听道讲法就是去后山乱蹿,总体来说很是安逸。
但也不是全然完美,在即将分别的某天,婉宁心血来潮背个篓,领着扛杆的小暨白上山找蘑菇,当天夜里就出了事儿。
“你!你你你,就是你,别乱看······跟我走”。
元只有些好笑,又有些无奈:“······”。
默默跟着来到一处潭边,婉宁突然摸到他身后,抬起脚:“下去吧······你!”。
“······”,推不动。
元只淡淡瞥了她一眼,又回看了看深不见底的潭,暗自叹息一声,跳了下去,没入水底的时候瞧去。
岸上的婉宁似乎很开心,咧开嘴到了耳后根,小声逼逼着什么:“······你现在是北朝送来的人质,得给我乖乖听话!”。
嘚瑟了好半晌,婉宁才摇摇晃晃离开:“······啊呀,好多小人”。
元只出了水面,几乎是不错眼的盯着她。
之后的婉宁一直沉浸在自己幻想的世界里无法自拔,她不让元只吃饭,把自己吃到一半的饼丢给他,目光幽幽的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