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这样制作的圣器力量会格外强大”。
傅恒亚麻呆住:“······”。
阿阮已经指向第二件法器,娓娓道来:“这是鼓棒,用遗骸的上肢磨成,还有那个,那是腿骨做成的大号角管身,吹响此号能驯服鬼神”。
傅恒背脊一节一节开始发凉:“·····”。
他僵硬的扭过头看着阿阮,悄然抗议着她的无良输出。
可惜了,阿阮选择性看不到:“你知道吗,这座华丽的宫殿还有一个秘密基地,朗月空监狱,地下小黑屋“。
“那里设有几十种惨无人道的刑法,挖眼,割鼻,砍手,刖足,抽筋剥皮,都是寻常,别的······还有很多,总之是,没有人能活着走出来的人间地狱”。
她的阿墨是第一个例外,却是为了代替她,躺在这个冷冰冰的法坛上,接受着本不属于他的厄运。
他们骗了他,说他死了,她便能活。
他们也骗了她,说要想他活着,就乖乖做个贡品。
要说他俩其实都不是蠢人,却因被捏住了最酥软的一根肋骨,心甘情愿堕了坑,抱着一丝堪称渺茫的希望,祈盼着再见对方一眼。
阿阮的声音轻缓而柔和,像是山间不骄不躁的暖风,也像是对着爱人的喃喃自语,但彼时的傅恒已经汗毛倒立,由内而外的生起一股恶寒。
好在话说到这里已经差不多结束了,再多的,也不是能同他分享的,阿阮仰了仰头,瞅着屋顶闭上了有些疲乏的眼睛。
“你先回去吧,皇上应该快醒了”。
傅恒犹豫片刻斟酌道:“你······一个人在这里”。
阿阮难得的正视他,轻言细语却一字一顿,很认真的开口:“我想一个人呆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