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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惊魂时刻。
不远处并未关严实的门窗忽闪忽闪的,月亮圆圆挂在枝头,落到窗棂上叶片的影子被风扇得一晃一晃又一晃。
很快的,却又不动了,紧随其后的,甚至都没了,替换上的则是一柄极为修长的夜叉,以及执着叉叉的······高大男人。
若是此时有人可见,便定然要惊得禁了呼吸。
这实乃让人忘记死亡临近的极致美貌,极具攻击性的完美五官上夹带着一丝清冽,优雅贵气浑然天成。
一切都很美好。
除了他唇角和眼尾处沾染的鲜红血迹。
宽大华丽的床上,梦中的馆陶莫名觉得额头凉飕飕的,不太舒服的皱皱鼻头,掉个头接着睡,脚踝处的小猫被惊了一瞬,同样不太舒服的翻个身,抱着她另一只腿。
墨赫:“······”。
呵!
蠢东西。
顿了顿,补充:“又小又蠢”。
毫不犹豫的思考三秒,决定:养养再吃。
正打算转身离开,迈出两步后,突然觉得不太对:这是他的地盘,为什么是他走人?
一时间墨赫的两条眉皱得不成样子,掉头往床上扫一眼,脸更黑了。
闯入他的地方,霸占他的床。
盖着他的被子,靠着他的枕。
臭脚丫子还压了他的猫。
嚣张啊!这个小家伙,墨赫跨着大步的走近,宽大外袍滑落在地,随着里衣的展开,其宽肩窄腰结实身板便暴露在月光下。
诱惑极了,妖娆极了。
睡得流哈喇子的馆陶半分没有察觉自己身后多了个人,啊不,是三分之一个人,只炎热的夏季有些闷灼,骤然多了个自带寒气的冰棒,闻着味的就爬了上去。
刚闭上眼的墨赫:“······”。
睡姿怎么这样不好,都爬到他身上了!
扯了扯整个的八爪鱼般黏在他身上的人,没扯动。
瞅一眼。
再瞅一眼。
······
有些烦躁的闭上眼睛。
床脚小咪:“······”,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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