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再忍她十年不到,然后连本带利讨回来。
建章宫。
“我不管你什么妹妹不妹妹的,不准接回来,孩子这莫名奇妙的消失,又神出鬼没的出现,也不知道中间都经历了什么,保不齐就遭了什么罪”。
太后苍白着一张脸,皱纹都多了几根。
窦漪房也不好,通红着眼眶,憔悴得跟大水难民似的,眼下不住点头,这回当真是被给吓到了,刘恒在一旁拧着眉,明显想的比两人更多。
一个皇帝最忌讳的就是灯下黑,可任他怎么查都查不到馆陶怎么消失的,更甚至没查到她怎么出现的,像是凭空变换一样。
如今也只能盯着床上气血十足脸色红润的闺女,希望她那颗不太聪明的脑瓜还能记得些东西。
然而事实是残酷的,在一阵悉悉索索中,馆陶被吵醒了,揉着眼睛掀开被子,翻身爬起来,迷蒙的很。
“······你们咋都在这里?”。
“······”。
这是醒了还是没醒?
太后最先拉过她的小手,又是儿又是宝的:“馆陶啊,快些告诉祖母,你这是去了哪里?可是······被人给绑····”。
后头的话她有些问不下去,窦漪房也心口一紧,一时间都盯着她看,包括地上某只啃鸡爪的肥猫。
馆陶听了一头雾水:“祖母你在说啥,我一个字听不懂”。
众人心里慌慌:这什么意思?感觉情况不大对。
确实也是不对,在馆陶的记忆里,她那日从宣室殿回来后就上床睡觉了,再有意识周围都是脸,吓得她小心肝一颤一颤又一颤。
差点扣着手指以为自己又闯祸了。
结束后太后干脆把人留下照顾,窦漪房嘴巴张张合合还是没敢反驳,但经此一事她把雪鸢留给了馆陶。
“雪鸢,你留在公主身边吧,她如今的两个近身还是太小,嬷嬷们她也不让跟着,本宫实在不放心”。
雪鸢赶忙应下,又问:“那慎儿姑娘······娘娘准备如何处理?”。
提到慎儿,窦漪房心里的愧疚又被勾了出来,可女儿因为对方的事走了这么一遭,倒是又减少了许多心理负重,起码不会亲自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