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还挺舒服的。
馆陶上嘴了就渐入佳境,进度逐步变态,手上跟着就动了起来,不见他反抗后更是手脚并用,三两下把人扒了精光。
抬起头瞧着他,瞅着瞅着的鼻子痒痒,两串红彤彤的液体很快滴落了下来。
“……”。
这还是头一回的,馆陶尝到了尴尬的滋味,开始强行挽尊:“……晚膳多用了点上火的东西”。
“……”。
她表情认真,试图解释的姿态很明显,但墨赫的注意力已经被全然分解开。
这味道异常甜美,哪怕只是鼻血,但也是血,让他才压下去不久的馋虫开始蠢蠢欲动。
危险的目光在馆陶忙着擦鼻血的档口一一显露,犹豫片刻后,倏的截过她的腰。
馆陶瞬间懵逼:“……”,怎么就主动起来了?
弄得她怪不习惯的。
刚才不还一副冷冰冰面无表情心如死灰摆烂等着被残害的模样吗?
墨赫没给她适应的时间,圈着她的双手高高举起掠过头顶。
床帘被层层煽动,很快便缓缓下落,挡住了外边所有光亮。
男人温柔且轻缓的撩开她颈间残留的发丝,紧随着便毫不犹豫埋头下去。
黑暗里的所有感官都被无限放大,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让馆陶只觉被困于一股陌生气流之中,让她很没安全感甚至产生了一丝恐惧。
这样的滋味并不好受,馆陶挣扎起来,却惊觉浑身无力,且脖子上辣疼辣疼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感觉那地儿还有些湿湿的。
止不住呢喃出声:“有点疼,你在咬我脖子吗?”。
“……”,他都喝下好几口了,这人才回过味儿来,不可谓是不迟钝了。
舔了舔被咬出的牙孔后,墨赫撑着馆陶两侧看着她,可现在的馆陶头脑发晕浑然不觉,也不知是不是被食用过度。
本就黑的两眼更黑了,就要一闭了事的时候,唇上骤然一片柔软。
渐渐的,她有了点力气,头一件事就是想推开身上的人,动了动,没作用。
再一动,双手被拉开固定了。
这人高大健硕,强壮有力,任何一个部位都散发着一股淡淡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