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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漪房显然也是想到了某些事,有些尴尬的咳了两声。
“走吧,随母后去椒房殿说说话,你这孩子也是的,好几日不见来陪母后了”。
馆陶并未反驳,反正今日没事做。
母女有商有量的往回走,至于刘启那里,两人是一致认为这么说了一通,好歹他能稍微收敛一点。
谁知当天夜里人家便做了更混账的事,把薄巧慧哄着脱下外袍,很不当人的绑了吊起来。
可怜了仅剩薄薄一层的娇滴滴,被人就这样干巴巴晾在冷夜中整整一晚上,再好的脾气都哭了,椒房殿也不去,抹着眼角直奔建章宫。
窦漪房后脚就被太后叫去当着巧慧的面骂了一顿,嘴下一向不留情的她说得可难听了,还动了婆婆架子,罚人跪了好一会儿。
得到消息的馆陶才起身,提着鞭子就去了东宫。
“刘启!”。
“刘启你这个死垃圾你给我滚出来!”。
同样收到消息的刘启躲在里边不敢出,开玩笑,老远他都瞧见鞭子了。
儿时记忆立马淹没了他。
那时他可才六岁,被抽得躺床上足足三个月才能起身,完了还被她嘲笑弱唧唧。
害怕的同时开始心底冒火:薄巧慧这个女人!他饶不了她!
不得不说,这真是个巨大的轮回圈,还是无解的死圈,
一时分神的功夫,耳边传来一道阴恻恻的声音:“刘启~”。
“……”,真是熟悉又陌生。
随之而来的便是一顿不留手的爆打:
“刘启”,
“你这个贱人!”。
“你到底有没有点男儿家的责任心,如此没下限,手段这样下作!满后宫便是妃嫔们争斗也没见你这般恶心人的”。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乱说!”。
“你没有?你这个死人!你当昨夜没人知道你干那点破事儿呢,都传遍后宫了还没有,母后被你连累得又遭了祖母责骂”。
气红了眼的馆陶反手又是一鞭子,外加一只脚。
“哎哟!!你轻点啊,我可是你亲弟弟,血浓于水呀”。
回应他的是更重的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