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陶跑得更快了,留下一个残影,身后的栗妙人大崩溃中,眼神从不可置信到怨愤交加,不知道的还以为馆陶才是那个睡了她又不负责的渣男。
公主府中,馆陶沐浴过后便直奔墨竹院,好几个月没见了,惦记得挺厉害,就是不知道人家念着她没有。
跨过月洞门,于曲折游廊处抬头望去,入眼便是一带墨垣,里面数楹修舍,有千百竿翠竹遮映,阶下石子漫成甬路。
此地殿宇靠山建立,伴生出的小花园更是布满大株成串的紫藤蔓,整体瞧着幽静罕见优雅至极,像是镶嵌在公主府的一颗绿宝石,偶尔可窥其间有丝丝紫色莹光。
急忙忙到了大殿门口,馆陶却突然有些近乡情怯,搓着手的思考片刻,进去第一句该说些什么。
果然是对这个死家伙狠狠在意住了。
整理好情绪后推门而入,空荡荡的屋子半个鬼影没有,几乎是下意识的,馆陶以为人跑了。
“墨赫?”。
“……”,一片静悄悄。
“姓墨的?”。
“……”,鸦雀无声。
“姓墨的我回来了”。
“……”,依旧如此。
馆陶黑着脸出的墨竹院,“来人!”。
“参见公主殿下,不知殿下有有何吩咐”。
“人呢?”。
来人比她还懵逼:“这……墨公子一直都在啊,只是少有出行,也不让我等入内伺候,每每送了餐食过来便都叫离开了”。
馆陶深深吸了一口气,上去就是一脚:“不见了!人不见了!”。
小厮立马跪地上:“公……公主饶命,我等不知啊”。
不知不知,此处她给开的工钱是外头的三四倍,来这里的人也是万里挑一的所谓精英,就留给她这么个结果?
走的时候怎么吩咐的!
怀夕守在一旁,瞧着地上颤巍巍的一群人,也知道公主这是迁怒了,便斟酌着开口。
“殿下消消气,公主府围得铁通一般,想来是真没出去,不若就先派人找找?”。
馆陶木着脸不说话,但怀夕知道,她不说话便多是可行,便扭头对着下头人道:“还不快去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