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乱语添油加醋的,便是这样也正好,南边出了点状况,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朕瞧着你也闲得很,就……去一趟吧”。
“……南边!”。
刘恒浑然不觉有何不妥:“正是,反正你也空着,你弟弟才正新婚,你去了也一样,左不过日功夫也就解决了”。
“……”。
说得到是轻巧,事儿确实日完成,问题是来回路程就得两三个月。
他新婚他不能去,可他的媳妇儿都守在东宫也跑不掉啊,她就不一样了,去一趟回来,姓墨的估计娃都有了。
馆陶难得掉了圈套,许是慌乱容易出差错吧:“这哪里行啊,我……我也忙着呢,怎么就空了”。
说完还觉得不够真诚,摇头晃脑的:“不空……不,不空的”。
这回是暴露了彻底,刘恒难得认真起来:“看来是真的了”。
馆陶一脸懵逼:“……”。
什么蒸的煮的。
抬头见她爹正襟危坐,转念便回神了,小脸瞬间黢黑黢黑的。
到也不再避着,虽然回回一遇上那位的事她便有些头昏降智,可一向不是说为情乱智吗。
想来她这也不算重病。
索性摊开来承认:“他是我随手捡到的,叫墨赫,儿臣调查过他了,身家清白着呢,做个驸马也不是不成”。
将来做她的正君也一样行。
刘恒像是读懂了她的未尽之言,丫头坦坦荡荡的眼神,到是头一回跟他摆明,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起的这等心思。
虽然他也有那样的想法,可眼下也只是沉着声道:“你弟弟才是太子”。
馆陶丝毫不在意:“那又如何”。
随即补充:“父皇不也跟我一个想法吗?指不定母后也动过这样的念头呢,同样是你们的孩子,我也是刘家子孙,他行,我怎么就不行了”。
一时间,仅留在屋内的大太监和杜若两人都缩着脖子。
“……”,他们都听到了什么!
不过安静也就一会儿会儿,刘恒朝着她招招手:“过来父皇这里”。
馆陶依着他过去,坦然的对上他的目光,刘恒摸着她的头,给了她一个小册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