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婚礼,这才有了家里对牌。
正打算趁着这会儿的功夫好好把那头料理了,最好是把孩子弄下来,眼下看来得改变策略了。
雪娘秒懂:“小娘放心,我立马让我男人去盯着,必不让小娘失望的”。
末了又问:“只是这那头的分例,可要按之前说的扣着?”。
林噙霜沉默片刻,道:“先停一段时间,把事情弄清楚再说”。
“奴婢明白了,这就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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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十七,大寒。
卯时正刻,积雪未化,注意添衣的盛宏正在发飙:“让他滚蛋!”。
“什么玩意儿是,敢跟我来这套,定好的是谁就是谁,怎么的,他家伯爵夫妇是躺床上下不来了?”。
什么身份不身份的,想他也是堂堂洪氏集团大少爷,不比谁高贵了,跟他摆什么谱。
来不及爆炸的大娘子:“······”。
感觉台词被抢了怎么回事?
虽然慢了一步,但还是赶忙表态了:“主君说的正是,不嫁了不嫁了!她们袁家敢搞这种滑头,打量着咱盛家姑娘好欺负呢”。
吼出来后立马扭头吩咐:“去去去,主君都发话了,还愣着做什么,叫他们打道回去,我们不要这聘礼”。
刘妈妈:“······这······不好吧,都到码头了,要不主君和大娘子再商量商量?”。
一个混不吝,一个暴脾气,怎么就凑一对了呢?
刚走到门外的华兰:“······”。
想也不想的掉头:“走,去找祖母!”。
爹爹是个不靠谱的,母亲又不经事,如今这样还得去问问祖母才是。
这门亲事不能黄,若是没了,最后受伤害的也只会是她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