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就行,别的不用操心”。
永河抬头看她,“哦?那我的骑马装呢?我要十种颜色不带重样的”。
“……”。
“现在赶制,快马加鞭的话,应该会很快”。
永河揪了下他死皱死皱的眉毛,“我一早便让尚宫局开始了,如今只怕是要好了,你的那些涂涂画画的也不藏着点,我也是长了眼睛的”。
只是不想他准备如此妥当,她只以为他有这个想法,所以自己其实也没闲着的,后脚就跟着倒腾远行包袱了。
长孙墨眼睛一下就亮了,抵着她的脖子瓮声瓮气道,“那要快快的”。
永河也蹭蹭他的脖子,“……好,快快的”。
可惜事与愿违,他们俩是快了,奈何下头就是有人很下头。
心儿铁青着一张小脸,“这尚宫局当真是为三公主一人开的了,明明是我们这儿早一年就下达的令,她们也好声好气应着的,如今却推说忙别人的,这是个什么理!”。
永河久不问宫中事,可如今她虽到了宫外,有了自己的下属官办制衣库,一应四季衣衫大多都是自行解决,但她有是她不想经手别人不代表不能用。
“尚宫局换人了?”。
确实换人了,叶嬷嬷才打听来,“禀公主,原本的四司退了两位,由掌级接任,都是三公主的人”。
“这还是韦贵妃同其博弈后的结果,您是知道的那两位,斗得昏天暗地许多年了”。
明白了,她这是无形中做了小炮灰?
反正别人的不能耽误,她的就可以了呗,约莫想着她一向对外都是不争不抢,其实是不闻不问,所以也就给了别人错觉,认为后来者可以无礼居上。
永河撩开手里的书:“带着人,抄家伙,本公主许久不曾伤筋动骨了”。
叶嬷嬷同心儿干劲十足,两人分工明确,一人备驾,另一个备人。
浩浩荡荡气势汹汹就杀进了宫。
彼时的朝阳殿也正忙着,上演一出又一出的贵妃公主斗嘴图。
潭司膳:“七色巧果,珠联璧合”。
王司设:“牛郎织女鹊桥会,情谊满意七星杯”。
钟司制:“锦袍绣上一鸾一凤,它俩一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