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
那以后虽然也处处维护偏袒,可终究是在规仪上顾及了自己一两分,如今是彻彻底底不装了。
难怪哥哥这样生气,也不找太子哥哥商量,更是不愿同父皇沟通理论,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带着九哥在公主府刚刚落成之际便将其瓜分了干净。
墙上贴着的金箔,地面的稀有砖块,大厅里放着的夜明珠,悬挂在墙的玲珑灯,家具摆设,还有……拆毁的木头,其余带不走的便都被砸碎了。
更别说装的满满的库房,各种金银玉器,风过无痕,当真片甲不留。
最后太子哥哥也参了一手,把同样逾制的婚服凤冠给撸走了。
别说永河,便是长孙墨看完都久久不语,对大舅哥们的做法十分欣慰的同时,还微微透着一抹微不可察的……哑然。
原来人被踩到底线的时候,脾气再好如太子也会破防。
如此幼态,当真好气又好笑。
当然,他是极为赞同:“如此……也还好”。
昭阳白了他一眼,深深叹息:“准备回去吧,哥哥们这般是瞒不住父皇的”。
以父皇对昭阳昏头的模样,难保不会真的对他们生气。
“好~”。
京城,正在翻天中。
银屏板着脸生气,“公主啊!这到底是谁这么缺德,如今您的婚期必得推后了~”。
昭阳不以为意,“推就推咯,反正我本来就没打算嫁他,不过是为了不去吐蕃用来应应急而已”。
“至于公主府,重新修建就是,父皇定然不会亏待我的”。
她拉着银屏,转而兴致勃勃的说,“你还记不记得小的时候咱们同父皇去狩猎,途中遇到的那只吊睛白额虎?”。
银屏不明所以,“记得啊,怎么了公主?”。
昭阳笑容满满,“当时老虎朝着我扑过来,千钧一发之际,是父皇神威英武,挽弓搭箭救了我”。
银屏更是不懂了,很快又听她语气轻快道:
“我是父皇的掌上明珠,大唐的金枝玉叶,我一直想要找的驸马,定要同父皇一般神勇,还要有诸葛之才,更要有潘安之貌,文通武略风光霁月,有勇有谋有担当,专一深情成熟稳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