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的,李世民心间涌出绞痛,这一回比之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清晰。
过了许久许久,他方才将永河扶起来,轻声道:“永河,你不必如此,朕……只是一时气恼,并不是真的怪他们,朕即刻放他们出来”。
又紧跟着补充,“昭阳那里是朕一时考虑不周,朕会下令重新为她整修,你无需操心,也不是你的错,更无需道歉”。
永河抿着唇,“多谢父皇”。
沉默了一瞬,道,“若没有其它事,那……儿臣先行告退了”。
李世民深深看了她一眼,最终叹息着挥手,“去吧~”。
出了太宸殿后,永河脚下停滞了几秒。
父皇,当年你说只有跟永河下棋是最快乐的,也承诺只会教我一个人下棋。
只是如今时移世易,沧海桑田,您的亲手教导早已换了人旁人,与之对弈您也依旧欢乐。
却再不是当年的永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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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门口处长孙墨一直等着,永河走着走着快步起来,一下扑到他怀里。
听他说,“可是结束了?”。
永河点点头,“我们回家吧”。
昭阳出嫁前夕,永河为其添妆,足足多加了好几倍,比不上哥哥毁的那些,却也算得上十足的丰厚。
了却了这件事后,永河夫妻俩准备休整休整继续出发。
长孙墨其实是上朝的,只是父皇对此并无特别要求,比较随意甚至是任性。
他自己也是月的往外跑,千里批奏折的已经不是什么稀奇,大多数只有真的有重要事情需要商讨才会开朝会。
当然了,在那之前她需要办另外一件事。
心儿递过账册,“禀公主,如今一切运作正常,并无不妥,包括新加设在妇女联合会中的关注儿童一项”。
永河翻看着,眉头不禁皱起,叶嬷嬷问到,“公主,可是有哪里不对?”。
她合上册本,“不是不对,是不够”。
运作正常且工作量竟在逐月增多,不论是学堂求学的,亦或者联合会的。
她需要资金,虽然自己不缺钱,这些项目也有回账,以及其它得利的连锁效应,只是要扩至大唐各地,那就……杯水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