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的,带你去看看”。
是吗?
这她是不知道的。
“你什么时候着人培育的?我怎么不知道,也没人告诉我啊”。
长孙墨脚步顿了顿,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莫名就觉得他说出口的话多了那么一两分不开心。
“你成日里忙着,自然是不知道的,都是小事,就更不知道了”。
“……”。
这是在暗戳戳埋怨她吗?
不过想想也是,自从回来以后,她就一直忙着大事小事各种事,大半年过去了两人的二人时光总也会被人不经意打断。
算起来,她们甚至许久没有安安静静的享受过一个完整的午后了。
永河抬眸看着他的下巴尖,依旧光滑如初,让人莫名生出一丢丢的心疼。
当然,不多。
后院。
雨未停,风已起,叶脉如歌绕蕊心,腊梅花开得很好看,有种说不出的矛盾感,脆弱却又坚韧。
晨昏互换,昼夜新,无言,夜将临,长孙墨将她紧紧揽在怀中,舒适且安逸,享受一方沉静。
桥横跨,舟自行,白墙黑瓦古韵情,江南水乡画中行,这是属于他们俩的小天地,由两人共同执笔。
大公主府门外,高墙之下仍然雨声潺潺,昭阳被人礼貌告知去到角门处,看着眼前的一幕,怒从中起。
脱口而出便是质问,“大皇姐怎可如此狠辣,竟是全然不顾及这人是我的驸马吗?”。
话音刚落,伴随而来的是,“啪啪!!”,两个大比兜。
她不可置信得抬眸看去,映入眼帘的是川平揉着手腕的轻蔑模样。
“哎呀昭阳啊,不是我说你,你这脸皮怎的愈发厚起来了?打得我手都疼”。
晋怀也是恶狠狠看着她,像极了一个狗仗人势的小孩。
“就是啊~大皇姐也是你能编排置喙的?也不看看自己什么东西!”。
转身之际,川平表情甚是微妙的补刀。
“昭阳,你这样不忿,怨怪我们不该如此过分,那你可有想过二皇姐?她如今还躺在床上养着胎呢,你又何曾顾念过她半分?嗯?”。
瞥见对方逐渐涨红的脸,川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