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一瞬间的事。
现在这般,绑了人家老婆。
是明晃晃的跳上擂台开打,怕是得不死不休了。
但他不敢说,“属下明白了,属下这就去加强防范”。
然后里三层外三层全方位扫描周围。
门被带上后,小小空间没仅剩下两人,空气安静得可怕。
永河被他直白到毫不掩饰的凝视瞧得非常不自然,极其不舒服,索性眼不见为净,两眼一闭准备再睡一觉。
狗登西,油盐不进,死活不给她解药,哪怕到了他的地盘,却还是不放松片刻。
防备心这么重!
她能插上翅膀飞出去不成?
宇文杰不打没把握的仗,撸走永河大概是他这一生都不会再有一次的冲动。
起初说的绑走她以做人质多半是不靠谱的,他虽然为了赢没什么下限,但到底还不至于这样下作。
拿着人家妻子做威胁。
想到这里,宇文杰突然就笑出了声,永河莫名其妙的睁开眼。
这人怕不是有点大病?
却又见对方俯下身来,越发仔细的看着她,好半晌也不说话,盯得永河毛毛的。
宇文杰盯着她半晌,然后想着。
原来,他也不过如此。
“睡吧~”,他轻轻拍着永河的背,拨开她额间发丝,像一条冰冰凉凉的小青蛇,叫永河头皮发麻浑身排斥。
不自觉扭动了一下,却是被裹得更紧。
“……”。
边防都府。
没了老婆的长孙墨像一头没了灵魂的凶兽,静静盯着暗夜。
“祖父如何说?”。
夏木有些不敢开口,“老太爷来信,说皇上还在犹豫中,如今天下平和,实在不宜轻易开战”。
否则上回吐蕃都死皇子了,还不是硬生生给憋了回去。
如今的局面是百年乱世换来的,谁都不可能轻易打破,更何况……宇文杰的身份也只是公子的猜测。
皇上怎么可能同意。
要说其实不同意才正常,毕竟人家不止是个爹,还是一位帝王。
可以预见的结果,长孙墨负手而立,“再等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