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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四德的声音。
因为私自见她,四德同样下了软骨散,如今也一道被留了下来。
不同的是,这是她自己的诉求。
宇文杰从未碰过她,也从未将她当做自己的妻子,几乎不曾需要考虑便应了下来
永河抬眸看去,正巧对上推开门进来的人,她尝试着动了动。
发现能动能走了,她极快推开四德,滑下马车,腿上一软差点跌落在地,扶着车身起来的时候扫荡着周围。
四德以同样被方式下来,她自己的药效也才过。
永河闭着眼睛,踉跄着便对面走去,来往行人几乎都见过她的画像。
“唉!是不是就是这位啊?”。
“好像就是了”。
“快!快去通知前头”。
长孙墨一直观察着下边,瞧见后从楼上飞下来,永河远远瞧着他,也不动了。
瘫软在他怀里的时候,四肢依旧在发抖,“抓住他!快去!才跑的”。
哪怕很可能人已经没了,但她还是想赌一把。
长孙墨单手揽着她的同时下令,也没在说话,冷硬的轮廓瞧着愈发清晰。
抱着永河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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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境都府。
宇文杰到底盘踞这里几十年,势力太大,终究还是叫他成功越过了境线,只是一晚回到解放前,折损了几乎所有中原人手。
不管是明面上的,亦或者是暗地里的。
对此,永河稍微有了一丢丢安慰,但不多。
捧着马奶酒喝了两口,发现门外有个人影晃晃悠悠忽闪忽现。
她知道是谁,轻声道:“让她进来”。
四德走进来后安安静静站在一旁,永河问她,“为何不同他一块走”。
语气轻飘飘的,也听不出什么来。
四德抿着唇,说了两人有名无实的事情,也说了两人一直以来的相处模式,最后坦白自己想留下来赎罪。
过了许久,永河放下海大的碗,看着她,很平静的说,“远谈不上赎罪,你并没有错,只是遇人不淑”。
“你也没有对不住我,只是……四德,我不能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