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叫来,哀家问问他究竟如何想的”。
还有一点也令她忧心,后宫至今空无一人,儿子不知怎么了,没登基前说忙抢皇位,登基后说忙政务。
推脱来推脱去如今干脆借口都不找了,一问便沉默,急死她了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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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软在宫里住了约莫三两日才回家,同时也把那名女子查了底朝天,算是有点子良心了。
刚踏进门便迎面而来个萧润,“你终于回来啦~怎么样怎么样?”。
“陛下可有答应帮忙?”。
阮软推开他,“好歹让我喝口水啊,急个什么劲儿!”。
……
“也是来自鹿城,但身份不明,像是凭空出现一般,户口籍都没有,皇上让你当心,而且……人家身边似乎有个人陪着”。
阮软略微同情的看向他:真可怜。
盼过昨宵,又盼今朝 盼来盼去魂也消, 最终梦也渺渺人也渺渺。
怕是这个梦中人,得飞了。
果然话音刚落,萧润小脸刷一下白了,倏的起身:
“不可能!她同我说出身南方一大家族,并未婚配,身边我也没见过出现其他人,是不是皇上弄错了?”。
阮软瞧着他大受打击,一副天塌地陷的模样,难得生出一分同情。
却是毫不留手,打破他的幻想:“祁麟那儿不会出错,他说是,就一定是”。
意思很明显了,是不是你那姑娘骗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