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我,背信弃义的小人!我快饿死了,不得已才自己出来找吃的”。
阮软听得那叫一个懵逼,但并不妨碍她矢口否认,“瞎说!我爹怎么可能认识你这种阴沟东西,定是你见我娘美貌,见色起意!”
“不然……不然你为啥不找别人,只找我娘”。
说到这里,太岁更委屈了,从空中缩到墙角蹲着:
“我被人压制了,不能找别人,只能别人主动找我,刚才人家不是说了嘛,你爹主动找的我,我才能在你娘身体里留着”。
阮软:“……得了得了,什么身体里留着,会不会说话”。
“此言语如此下流龌蹉!”。
太岁睁着两只茫然的灯笼眼,“……我说的都是实话,怎么就下流了!”
“你爹才下流呢!小人小人!过河拆桥,用人家的时候叫人家恩公,感恩戴德,不用人家的时候一脚踹开,体面的分道扬镳都不给一个”。
这怨念……不要太重。
阮软听得很不耐烦:“你说你吃什么?怨念?还被人压制?那你到底是什么?”。
太岁嘴巴快过灯笼眼,“我是太……关你什么事!小屁孩我告诉你啊,别给我在这里套话,我可比你聪明多了”
“哼!”。
“我不会放过你娘的!还有你爹!”。
“我黑漆漆一定会回来的!!!”。
放完狠话烟雾便没了,也不知道飘哪儿去了。
也是这个时候,阮软注意到床上的娘好了许多,起码脸上已经恢复正常,不再是方才那副烟熏的模样,嘴巴也不是乌黑乌黑像吃蘑菇中毒一样。
阮软松口气爬下去,“咚咚咚……阮软,你在里边吗?”。
“是爹,我回来啦”。
慕容昊出去溜了一圈没找到女儿,结果回来发现她自己在家了。
阮软想到方才那东西的话,拉开门把他拽进来,顺便叮嘱门外小厮们守着。
人带到了屋内,阮软把刚才的一幕说出,然后开门见山问他怎么回事。
慕容昊听得一愣一愣的,先是急吼吼检查一番老婆,见她没事儿才两眼发直转向阮软,“我没有啊~”。
语气如此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