籍,苗玉蝶又说:“多翻翻,兴许能找到另一种让阿节恢复的办法……”
“据古书记载,寒玉莲一族早已于几万年前被灭族,现如今,如何能再找到……”
“可蛊毒人既然是能恢复的,没找到别的办法,我总有些不甘心。”
大长老叹了叹气。
“那您也得保重身体。先生需要您,我们整个教派也需要您。”
苗玉蝶点头:“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你陪阿节说说话吧,我再看会书。”
“好。”
又看了一会书,苗玉蝶突然抬头,看向大长老,吩咐道:“对了,最近教中要加强些防守和巡逻,我担心阿姊会潜进来……”
“不能让她看到阿节,免得刺激到他。”
“教主放心,这些事我都已经吩咐下去了。”大长老应道。
“那便好,你做事,我向来是放心的。”
苗玉蝶回了一句后又继续看起了书。
……
另一边,京城。
顾含舞房里。
已经早上九点多了,她还没醒,依然紧闭着双眼。
只是这一觉,顾含舞睡得并不安稳。
她双眉紧锁着,似乎是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看起来很是不安。
突然,顾含舞大喊一声“夫君,不要!”
随后猛地睁开眼睛。
她胸口快速起伏着,呼吸有些急促。
缓了好一会,才慢慢缓过了神。
顾含舞抱着玩偶坐了起来,看了看四周。
“是梦吗……”她嘀咕道。
抬手抚住心口,按了按那狂跳不止的心。
她刚刚,梦到夫君出事了……
梦到他被下了蛊,变得面目全非……
梦到他不认识她了,看她的眼神不再是温柔宠溺的,而是冰冷淡漠的……
梦到他浑身是血地倒在她面前,跟她说对不起,他食言了,不能兑现承诺了……
“都是假的都是假的……”顾含舞小声念叨着。
“夫君说过,梦都是假的,不能信不能信……”
“夫君有我的精血,不会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