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认为自己寒窗苦读数十载,此间经历何等的不容易,好不容易考取上了功名,紧跟着入朝为官了,难道不应该享受享受,不应该为之过几天舒服的日子,然后才会做出那些个腌脏的事情来,对吧?”
“针对这样的想法,尔等难道不觉得可笑吗?”
“就如同针对俸禄微薄的问题,本王亦很想问问尔等,朝廷有逼迫过尔等,必须入朝为官吗?”
“尔等读了一辈子的圣贤书,难道尔等就是为了做官贪腐受贿,为了能够享受和过舒服的日子,压迫百姓吗?”
“儒家的圣言和经典,难道就是这样的教导尔等,或者你们读这么多的儒家圣言,都学到狗肚子里面去了不成吗?”
“就咱这个,在私下里面被你们称之臭丘八的人,不怎么看书的人,都知晓儒家的圣言和圣学,乃是教导尔等如何清廉为官,如何造福于民,如何给民谋福利。”
“为此,尔等做出这些个事情,口中说的是一套,背后做的又是另外的一套。”
“尔等此间的行为,自己都不觉得恶心吗?”
“当然向往好的生活、舒服的日子,此间并没有任何的错,也乃是人之常情和人性使然的问题,但想要过好日子,则就不要选择为官,因为官者,首先想的不应是己身,应当为民想民之所想为先。”
“且针对以往朝廷亦不可否认,国库空虚、则给尔等之俸禄微薄,但从前年开始,国库充盈之后,本王所记忆不差的话,本王就这短短的两三年的时间,尔等的俸禄比之以往的俸禄,已然翻了两倍不止了吧?”
“人要学会知足,知足者常乐。”
“凡事万万不可过线,不然则势必不会有任何的好下场。”
说到这里,朱高煦略微停顿了一下,瞳孔中眯着的双眸猛然睁开,直勾勾的盯着台下的群臣看了片刻,神情骤然变的凝重了起来,沉声道:
“今日之言,朝会之事。”
“本王言尽于此,往后当如何为之,尔等自己想清楚。”
“机会给了,能否把握住,就看尔等之造化,今日之事本王绝不想看到第二次。”
“胆敢有再向今日是非不分者,本王亦不会如现在这般好说话,同时于本王这里,可就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