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怎么又被召见了?”
朱厚照纳闷不已,难道是自己高超的手术操作都传到父皇耳中了?唉,也不知道父皇是个什么态度。
虽然有些大逆不道,但朱厚照真的想说狗皇帝的古板真的很让人无语,本宫这些年来蒙受的不白之冤简直不要太多,什么小事(至少朱厚照是真觉得自己犯的都是鸡毛蒜皮不起眼的破事)在一板一眼的父皇眼中都会变成他的罪状。
“谁知道呢?”朱厚炜也无奈,自己一个打下手都怕拖了朱厚照后腿的人为啥要承受这般压力,这不应该让他来承受呀,他本可以打酱油的!
“来了?”
弘治皇帝抬眸,看向从谨身殿外走进来的二人放下手中的奏折。
“见过父皇。”
二人点头,却不知后续该怎么开口。
言多必失,虽然二人都不觉得自己最近干了什么狗屁倒灶应该被罚的事,但谁知道在弘治皇帝的观念里他们干的事该不该罚呢?
还是老实闭嘴,只要话不多,就不会自曝,只要不自曝就能尽可能免去无辜增加处罚的风险!
“咱们大明的太子殿下和蔚王殿下最近的名声可又高涨不少呢,朕怎么不知道原来太子对妇科也颇有研究?”
见二人行礼后就安静了,弘治皇帝开口,似是轻嘲。实则心中不由暗笑,这俩家伙也知道可能触到朕的雷被朕罚吗,早干嘛去了,你们整活的时候朕也没见你们顾及朕的感受啊。也罢,既然你们这么怕,朕还就非得痘痘你们不可怜。
“果然是因为这事。”朱厚照垂着脑袋,看吧,本宫就说这两代人之间存在代沟嘛,这事也得挨骂。
但明面上,朱厚照还是很诚实:“父皇,儿臣这学医嘛,不就是如此,儿臣是储君,百姓们就像是于儿臣的孩子,那他们未出世的孩子也是大明的子民呀,儿臣觉得发现了这个问题,不见的不能试试看解决,君父君父,是君亦是父,为人父母要为孩子考虑的呀。”
虽然心里突出,但嘴上该解释还是要解释,嘴硬只会让皮肉受罪,何必呢?
反正跟自己老爹软弱一点怂一点解释解释又不会掉块肉,无所谓的。
“好家伙,点朕呢。”弘治皇帝心中暗道,这君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