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后来者。
小王虽然是带着任务来的,但他真有一种拉着张锐论道的冲动。
任务嘛,不急那么一时前期场地什么的不是还有七十二个弟子嘛。
论道是大事呀,思绪一闪而过要是错失了最佳状态论道的质量也会大打折扣。
这也是他当初洞房花烛春宵一刻决定去论道的原因所在。
别无它因,单纯是因为那晚灵感思绪库库往外冒不想错过这么好的论道悟道契机而已。
娶老婆嘛,什么时候不行。但灵感丢了错失了一次进步的机会,那小王是真的要难受好久好久的。
所以,要不先拉着普安伯去坐论道?
王守仁思索着。
算了,现在也没有什么特别活跃的思绪灵感,暂且先放一放,来日方长在西南的日子还长着呢。
“伯爷,如今西南局势如何?”
“各土司都还算安稳,虽然改土归流一个个多少有些抵触情绪在里面,但经历了一次米鲁案有本伯亲自坐镇在此倒也没什么人敢公然闹出什么幺蛾子。”全然不知自己刚躲过一“劫”的张锐带王守仁坐下,开始讲起如今的西南局势。
“米鲁叛乱时虽然策反了不少的土人部落,但形势比人强,她倒台后很多土司反手便开始针对米鲁的部落,虽然还有一些人依旧跟米鲁那边站在一起,但情况并不好。”
“若非平叛后朝廷不许再妄生事端,且改土归流这个让他们头疼的事眼看着就要砸到他们脑袋上,土人各部之间的争斗怕是不可避免。”
“毕竟米鲁原本的部族损失惨重,放在以往的时期这就是一块大肥肉,谁不想啃上一口分一杯羹。”
王守仁闻言点点头,不论是上层的争权夺势还是底层为了生存资源的拼死争斗,这都是不可避免的。
部族之间,弱肉强食的争斗,本就是最基本的规则。
“伯爷”
“我们之间不必太生分,本伯也算是西山走出来的人,要是王状元不嫌弃便称一声兄长吧。”张锐笑道。
王守仁的镇国一系烙印是深邃入骨的,对于老张家妥妥的皇家死忠来说跟这种人有交情是不怕出问题的,那既然不怕被猜忌不怕有问题这种前途无量的人干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