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既而然有良知,吾自然便能引领他们上路。”
王守仁摇摇头,他并不觉得自己这些成就有多了不起。可能是在西山惊到他的事见识到地太多了,以至于小王现在多少有点自带凡尔赛属性。
“不过普安伯,西南教化问题的核心虽然已解,但重建西南或许需要朝廷那边不小的资助,吾这段时间要带着他们先解决一些基本的灾后处置,这些便要摆脱你了。”
王守仁说道,他此行的核心任务是教化,而山火结束可不代表一切就尘埃落定,灾后衍生问题的防控才是此时的关键。
“嗯,这边无须担心,你且忙你的。”
“至于这次问题的主人公”
张锐眼中闪过一抹寒芒。
“本将会将吕仲野派人一同押送回京,交由陛下处置。”
这颗老鼠屎差点坏了西南大业,要不是张家一向最讲分寸,张锐非得给他来个“十大酷刑”。
不过,送进京交由陛下处置是一回事,送走之前打一顿消消气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他堂堂武将,下手有分寸,保证让吕仲野爽的叫麻麻,但除了皮外伤毛都不会有事。
在押送回京的路上这皮外伤自然也就好了,也不怕被告说他张锐滥用刑罚处置礼部之人。
“还有王轼王巡抚,此次也劝说他回京吧。”
这位老巡抚本来就老了身体不怎么好,这次被吕仲野一气差点直接两腿一蹬嗝了屁的了,还是回去休养休养,安度晚年比较好。
忙活了一辈子了,也该退休享受生活了。
总不能干死在岗位上吧?
或许在某些人眼中这是一种荣耀一段佳华,但张锐觉得没必要做这种无意义的事。
他该做的都做了,临老了难道还不能休息吗?
又不是没人能顶上。
京城,奉天殿。
这一日,正是大明殿试的日子。
这是一个科举周期的最后一战,也是许多学子登上天子堂唯一的机会。
因为要是成绩不好以后的命运也就是外放为官,这辈子再难登上这座宫殿。
所以,最后关头虽然不会再落榜了,但众人心中那个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