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朱马屁的诗,年初但凡家宴,老朱必在他们这些皇子面前反复诵读,一句\"我生幸逢圣人起南国,祸乱初平事休息\"肉麻得二爷我浑身直起鸡皮疙。
原来以为这高启是舔狗,没想到老朱才是真正的小丑。
太子和两老头商量了半天也没拿定主意,最后两老头以公务繁忙为由告退了。
朱樉在一旁做小透明状正数着茶盏里飘着的茶梗,一抬头便迎上了太子大哥希冀的目光暗道一声不好。
“二弟,今儿整点儿?”
太子一脸真挚道。
“擦,大哥。”
说完亲热地拉起了朱樉的手来到书房,只见他赶走了太监,偷偷摸摸关上了门,摸起书柜角落的一个很平常的蟾蜍摆件,轰隆声传来,整个书架挪开,后面是一个隐蔽暗格,整整一面墙上像货架一般摆满了美酒。
朱标看了他的表情得意道:“二弟,大哥这布置怎么样?”
朱樉木讷地点点头:“整挺好。”
“来文的还是武的?”朱标费力的趴在梯子上,抱下两坛酒。
“整点素的吧,明天还要赶早朝呢。”
“得嘞。”朱标将其中一坛放了回去。
“老弟走,上坑。”
两个人默契的脱了鞋,坐在书房的小床上。
朱标又变戏法似的从床上的案几下拿出一堆凉菜。
“这是我今早偷偷叫徐兴祖做的卤菜,下酒刚刚好。”
朱标给他斟满,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两兄弟开始推杯换盏了,半晌,坛子里的酒就快见底了。
朱标脸色绯红,醉眼朦胧地拉着朱樉的手,吐槽道:“这大明的太子我是一天也当不下去了,老弟你不知道咱们的爹可太不省心了,明年就要北伐了,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大明户部国库都要跑耗子了,可他他居然想修凤阳中都。呃。”
说完还打了一个酒嗝,朱樉倒是见怪不怪了前几年,他们两兄弟就经常在一起偷老朱酒喝。
他前世可是在职场久经考验,这点白的下肚只能说暖暖胃。
于是附和道:“对对对,老朱这人确实不省心,典型的多动狂躁。你不当太子谁当要不你再多忍几年?”
朱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