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正。”
“不,很好,但我这次不能住。”
……
朱樉回到死牢,走到了一间密室,蒋瓛却拿着钥匙却是踌躇不前。
突然跪地大哭道:“万岁爷下了口谕,除了每日送饭的,‘没有圣旨擅开此门者族之’。这门一开全体锦衣卫都得掉脑袋,求王爷开恩,小的上有老下有小求放过小人。”
朱樉啐了一口,暗道此人不堪大用,从怀里掏出一块明晃晃的金牌上书四个大字『如朕亲临』。
“还不滚过来开门?”
走过层层叠叠的三道铁门,最里面正在打盹的两名锦衣卫听到动静立刻拔出了佩刀,朱樉拿出金牌给了一个眼神,两人麻溜的推开铁闸。
终于见到了这诏狱深处最大的秘密,一个形容枯槁已经不成人样的男子,被钉死在石壁两条锁链带着铁钩,那铁钩穿透男子的琵琶骨就这样将他吊在半空之中。
男子已经奄奄一息了,费力的睁开眼皮看不清来人,虚弱的问道:“你是谁?有酒吗?”
朱樉神情复杂地看着他轻声道:“好久不见了大都督。”
“已经好久没听到…有人这样…叫我了。”
朱文正的声音气若游丝。
看到这人间惨状,曾经那个意气风发为大明奠定决定性一战的洪都守卫者被折磨成了一个废人,若是再晚来两天,他就彻底消失在历史的尘埃里。
这才是血淋淋的洪武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