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太祖叫你铁大胆。”
铁铉皱了皱眉道:“圣上龙体安康,王爷这样称呼似乎有违孝道,莫非王爷真有反心?”
“我要有反心早就一刀砍了你,还用留你到今日吗?孤知道你是父皇的人,也知道你铁铉虽然是东宫属官,可你忠的是大明。”
“王爷既然知道,今日为何请小臣到帐中。”
“因为我想告诉你,就在刚才有人要害我的妻子和我未出世的孩儿。铁铉你说本王应该怎么做?”
铁铉面无表情道:“谋害宗室形同谋逆,此人当诛九族。”
朱樉笑道:“诛杀不了,因为我就是这个人的九族。”
铁铉大骇道:“莫非是当今……”
他指了指天,朱樉摇了摇头。
“就算不是他的意思,也可能是他身边之人,现在你知道本王为何要自保了吧?”
“可王爷私自颁布法令,蓄养重兵,若无玄武门之意说出去又有何人能信?”
朱樉喝了一杯酒,又给他倒了一杯,铁铉一饮而尽。
朱樉背着手望着眼前的地图道:“可是国家尚未未统一、天下战乱未平息,你叫本王如何安睡于卧榻之上。”
“天下百姓衣不遮体食不果腹,庙堂之上狗苟蝇营争权夺利。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本王又怎么睡得着呢?”
铁铉怔怔的看着朱樉暗道:哎,太子虽然储君模范,奈何秦王胸怀天下然未战胜负已分矣。
“那大王需要臣怎么做呢?”
“当好你的文书,今晚的事别告诉我父亲不然不知又会有多少人人头落地。”
铁铉长叹一声应诺而走,朱樉走出牙帐抬头望着满天星空也忍不住叹息。
我的太子老哥虽然不是始作俑者,但他是默许了。朱爽在后世查阅过在清朝被拆掉的西安秦王宫,那建筑规模基本是按着南京紫禁城来修的,加上老朱本来有迁都西安之意,要说不是老朱授意,他朱樉也没那么大能耐能建一座都城。
如果不是在太子巡视西安之后就病死,大明估计就会西迁,想想历史上的朱樉活的该多憋屈,指婚王保保之妹基本上就退出了皇位继承权,奉命修了一座都城又被扣上横征暴敛的帽子成为太子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