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百家牙行买卖的大多数都是妇女,从宋朝开始士大夫的妾室很多都是用来陪客的,玩的好甚至可以换着玩。作为后世人他知道如果不给她们参政议政的权利那一切平等都是空喊口号而已。
围观百姓又一次炸锅了,“嚯,这些婆媳能头发长见识短的能懂个甚?让她们当官这天下还不乱套哩。”
胡家婶一拳就打在自己老公脸上怒气冲冲道:“女子咋哩不能当官?你滴娘亲不是女子?”
一书生跳出来骂道:“女主临朝祸乱朝纲,吕雉武瞾之祸犹如昨日。”
一富家小姐怒道:“一代贤后长孙皇后不是女子?当今朱明皇后马氏岂有不贤?好你个陈秀才背地里居然一直瞧不起女子,本小姐今日与你恩断义绝。”
说着将一封情书撕成碎片踩在地上。
陈秀才后悔道:“程小姐,小生知错了。”
程小姐吐了口唾沫远离他头也不回道:“滚。”
钟鼓楼顶的朱樉一脑袋黑线,看来古今也没什么差别。眼下混乱快变成一场斗殴,他刚想叫人制止。
一名身着黑色马面裙、月白长衫的清秀女子越过人群福了福道:“在下莳花馆张红桥希望听到后续,请大家给奴家一个面子,暂时息怒可好?”
声音清冷很动听,朱樉傻了这不是敏敏冒充那娘们吗?
周围一见到她,原本举起拳头的粗糙汉子立马变成了规规矩矩的文弱书生。
“张大家说的对,大伙别打了。”
“对对对,要打等回家去打。”
“张大家平时没个五十两连面都见不到,谁要动手就是不给我王某人面子。”
“我罗某人实名制支持张大家。”
张红桥衣袖捂脸躬身道:“那奴家就谢谢各位了。”
“麻烦,邹先生了。”
一声酥酥麻麻的邹先生叫的六旬老头邹福来身子软半边,魂都丢了。
衙差侯六看不下踢了他一脚道:“愣着干嘛?继续说啊,一会张大家走了嫩看个球啊。”
邹福来恍然大悟道:“哦哦哦,这第几条来着?”
张红桥轻声道:“第十一条。”
“这第十一条,是六岁以上和十二岁以下儿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