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内讧不断,实属咎由自取,罪不在你。”
察罕帖木儿长叹一口气道:“我之败非战之罪。”
徐达下令全军休整,收兵回营,他的目光瞄向北方魂牵梦绕的大都。
……
“什么不走了?”
朱樉有点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眼前肥头大耳、面白无须,一脸酒色纵欲过度的元帝妥欢帖木儿,大半夜把自己叫到寝宫。
看了一场天魔舞,就是几个穿着清凉的西域歌舞伎边跳边脱的舞蹈。
对于一个凯迪拉克车主这样的浴皇大帝来说,简直可以在少儿频道播出了。
妥欢帖木儿摸了摸肥硕的啤酒肚,全身上下就剩一条裤子。将酒杯里的葡萄酒倒在身上,几名脱光的宫女用舌头在他身上游龙。
他看着巍然不动的朱樉,心里暗道此人不近女色,可堪大用。
“坤爱卿有所不知,朕现在就是牵线木偶,这宫内外都是寿吉度母子俩的人。”
边说边看了看旁边侍立的太监总管金山。
朱樉闻言噌的一下站起身来,勃然大怒道:“我堂堂圣祖铁木真苗裔怎能受制于妇人之手?”
此话一出,金山脸色大变,出言怒斥道:“你坤帖木儿想造反不成?”
“快去禀报娘娘和太……”
他的话还没说完,一把雪亮的弯刀从他胸前穿透而出。
旁边的舞女和宫人被吓作鸟兽散,妥欢帖木儿大惊失色道:“你杀了金总管,你年轻气盛怎能如此冲动?”
擦了擦刀上的鲜血,朱樉露出雪白门牙,大笑道:“陛下莫怕,臣坤帖木儿这就带着陛下杀出一条血路。”
妥欢帖木儿以为他是忠心护驾的武夫,还在惋惜对方的莽撞,没想到朱樉拿出一条粗壮的麻绳将不到一米六的脱欢帖木儿绑在胸前。
朱樉以元帝做肉盾,一路上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犹如天神下凡势不可挡。
那些怯薛亲卫见近战不敌,纷纷挽起弓箭,结果朱樉将胸前的元帝一亮相。
那些人吓的放下手里弓箭,就这样他带着吓得面无人色的妥欢帖木儿一路从后宫杀到宫门。
他的好妻弟脱因帖木儿和观童驾着一架马车停在宫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