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是愚笨之人。立刻意识到历史上胡惟庸案不是孤立的政治事件。
他沉声道:“小婿大概猜测是我父亲用藩王塞边来替代武将镇守,是为了剪除他们手里的兵权?”
徐达一脸惊奇的看着这个女婿,按政治立场朱樉是藩王,是属于老朱家那边的。可实际朱樉可以算在开国功勋,属于将领中一员。
他这女婿竟然具有双重身份,他做梦也想不到能阻止一场浩劫的重任会在这整天沉迷酒色的混蛋女婿身上。
徐达看着他吊儿郎当没个正形的女婿,一脸狐疑道:“汝真能堪当大任?”
一想到老丈人丰富的政治遗产,在开国功臣里深厚的人脉。
他一个立正稍息道:“如此大任,小婿舍我其谁。”
徐达想起这些天这混蛋女婿不分白昼鼓捣出的动静,立刻严肃道:“除非我你发誓能戒掉酒色,这样老夫才能放心将大事托付与你。”
戒酒?我也没好酒的习惯啊,朱樉神情肃穆道:“小婿发誓终身不再沾酒,与那赌毒势不两立,老死不相往来。”
看着避重就轻的女婿,徐达忍不住问道:“那黄呢?”
“皇天在上。”
听到这话,把久经战阵的徐大将军震得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并指如剑骂道:“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么个腌臜王爷?”
大舅子徐辉祖一身风尘仆仆,刚从宫里下值还没来得及卸甲。一进正厅就看见老父亲嘴巴大开大合,手不停哆嗦一副中风模样,徐辉祖一脸茫然道:“爹,我这妹夫又干了啥好事?”
徐达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徐辉祖一身金色山文甲,手拿长枪对着朱樉比个大拇哥赞叹道:“能把我爹气到这份上,你秦王是第一个。”
对这个分不清场合的大舅子,摆摆手谦虚道:“无他惟有手熟尔。”
徐达将军回房,在家丁帮助下换上了有些破旧的黑色山文甲。看着还在吹牛打屁的两人,耷拉着脸道:“还敢让陛下等着,你们有几个脑袋?还不赶紧准备出发。”
朱樉回房换了一身内罩甲,将飞鱼服套在外面,准备出发时敏敏拉着他。
“山高路远,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去。”
见她扎起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