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镇没有对朱樉反客为主的行为有一点不满。
反而对着傅忠沉声说道:“傅秀才,你小时候被周骥那帮人欺负,可都是二哥帮你出的头。”
“这做人可不能忘本啊?”
汤鼎年龄是二世祖里最大一个,比朱樉还大两岁。
站起身说道:“二爷是你舅哥,你虽未与公主成亲,但该有的礼数总不能少吧?”
汤鼎「砰」一声将手里酒杯摔在桌上,“你连一杯酒都不愿饮,难道是等着二爷敬你不成?”
冯诚脸一黑说道:“老傅啊,你这事就做的不地道了。”
“大家都高高兴兴喝酒,你一言不发,难不成是来扫大家的兴?”
冯诚是左军都督府佥事,沐春是后军都督府佥事,在场之人虽然是辈分最小,可是属于人狠话不多的那种。
「啪」的一声将佩刀拍在傅忠身前,眼如铜铃瞪大闷声道:“我爹说了看不起二叔,就是看不起我们沐家。”
“谁看不起沐家,就剁了他的狗头。”
沐春一声暴喝,唾沫星子直喷傅忠一脸。
看着这个刚满十九岁的大侄子,朱樉露出欣赏的目光。
别看他外表粗犷跟猛张飞似得,实际十岁出头就跟着沐英征战沙场,其他勋贵徐辉祖、徐增寿等人十八岁还在宫里当勋卫攒资历。
沐春就已经跟比他大八、九岁的汤鼎、冯诚等人平起平坐了。
傅忠被沐春这么吼一嗓子,自然不能再装聋作哑,双手端着酒樽一脸难为情道:“二哥,小弟敬你一杯。”
朱樉跟他碰了碰杯,一饮而尽后,搂着傅忠肩膀说道:“你我多年未见,自然有些生分,不过你再过几年就要跟我那九妹完婚了。”
“二哥到时候会给你们送一份大礼,别看只有几厘干股,多了不敢说,每年至少有这个数的纹银。”
朱樉举起一根手指,在场的众人眼睛都直了,那可是一万两白银,每年一万两,十年就是十万两。
冯诚忍不住好奇道:“二哥这天底下有什么生意这么赚钱?难道是盐引?”
除了盐引,这帮二世祖实在想不到还有比这更暴利的买卖。
朱樉笑了笑说道:“盐引虽然暴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