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榆木脑袋这么简单都不会,当然是《秦王破阵曲》。”
奉銮恍然大悟,连忙去吩咐礼乐班子。
朱樉对着黄狗儿连连夸赞,“怪不得黄公公能当三品,而他混到六十岁都是一个九品。”
“光是这觉悟高低,就是天差地别。”
黄狗头给他捶着背,满脸讨好道:“二爷,这力道如何?”
朱樉点点头,示意力道刚好。
琵琶声和战鼓声一响起,原本的靡靡之音,节奏一变,变成了慷慨激昂的沙场之声。
地上鏖战的四个老头,原本体力不支,躺在地上大口喘气,战况接近尾声。
有了战歌的加持,四个老头瞬间就像打了鸡血一样,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一跃而起,又开始战作一团。
朱樉拿着画笔,忙着将眼前激动人心的时刻,记录下来。
这可是振奋人心的第一手史料,朱樉下笔如有神,很快就将眼前的大场面记录了下来。
还即兴赋诗一首,再盖上了自己刚刻的‘东楼’私章。
身后的黄狗儿,看到画上题的那首小诗吓得面无人色。
「金水河畔水波涌,甲鳖相争战不休。
甲壳坚硬难攻破,利爪锋利势如流。
你来我往争高下,胜负难分显身手。
河中争斗寻常事,生活点滴皆文章。」
甲鳖不就是甲鱼和王八吗?秦王这首诗称得上是当朝第一反诗。
黄狗儿越想越怕,手都跟着哆嗦。
朱樉感觉到了异样,收起画布,贴身放到怀里。
他转身对着黄狗儿,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悄悄说道:“黄公公,见者有份懂吗?”
“这么多人看着咱俩一起画的,要是传出去你也跑不了?”
黄狗儿闭上眼睛,面如死灰地点了点头,没想到只是平常的一次讨好,却不小心上了秦王的贼船。
黄狗儿给了自己一个巴掌,叫你管不住这双手,悔不该当初。
有了这帮老头,跟黄狗儿的把柄,朱樉瞬间觉得不虚此行,不虚此行啊。
随着乐曲接近尾声,地上缠斗的四个老头很快分出了胜负。
以老丈人的惨败和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