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眼中满是羡慕之情,这些叔伯虽然兼着东宫的差事,可文人与武将之间有天然的鸿沟。
朱标发出一声感慨:“我这个兄长常常想与叔伯们亲近,可是苦于没有共同话题。”
他身边自小围绕着宋濂、章溢、王祎那帮文人士大夫,能跟这帮沙场老将亲近才是怪事。
唯一亲近的武将,可能就是已故的太子岳父常遇春。朱樉看破不说破,眼珠子一转说道:“这有何难?”
朱标没想到随口发了一句牢骚,近来和自己并驾齐驱的二弟就有了解决的办法。
“二弟,难道不怕教会了我这个徒弟,饿死了你这个师傅?”
朱樉虎着脸,一本正经地说道:“大哥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们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打断骨头还连着筋了。”
“大哥若是将兄弟当成了外人,那小弟立马转身就走,绝不带一点含糊。”
朱樉说完,霍然起身,迈开步子,作势向外走去。
正在斟酒的吕氏吓了一跳,立马上前将朱樉拉住。
“叔叔且慢,殿下刚才不过酒后失言。”
“臣妾这个做嫂嫂的,在这里向叔叔赔个不是。”
她胸前饱满的玉峰,在朱樉的手臂上来回摩擦。
朱樉面色微醺,感受到手臂上不断传来的柔软。
他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马,默念三遍‘我不是李世民’的清心咒,朱樉猛掐了一把大腿,瞬间收回了心神。
随即轻轻推开吕氏,坐回了位子上。
朱标不知道刚才背对着自己的两人之间发生的一切,见到朱樉愁眉不展,还以为是自己说得有些过分。
“为兄酒后失言,自罚三杯。”
“还请二弟倾囊相授才是。”
朱标起身连倒了三杯,然后一饮而尽。
害怕大哥看出端倪,朱樉刚才一直端着架子,压住了枪势,这才放心大胆地转身说道:“其实道理很简单。”
朱标做出洗耳恭听的样子。
“愿闻其详。”
“只要做到一点,脸皮够厚就行了。”
朱樉给出的答案,让朱标感到非常意外。
“就这么简单?”
“